第十章趙老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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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張大叔指著王二麻鼻子氣結地道。
“好了，張老哥，這事兒本來就怨我，我自己沒本事怨不得別人。”趙九四拽了拽張大叔的衣袖子，小聲地道。
王二麻眼珠子賊賤的轉了轉，惡心起趙九四來，道：“實在不行，你去鎮子上找你哥趙大吉去唄，聽說他還開了個小酒館子生活有滋潤得緊，給他下個跪認個慫，這銀子不就能借來了麽？”
“二麻子！你……你就是個畜生！你明知道趙大吉他……他！”張大叔氣了連話都說不麻溜了。
“好了！別說了！”趙九四也不管王二麻說啥了，硬把張大牛給一屁股拽在了地上坐著。
可邊上張大牛氣還是氣得不行，身子直抖，瞧這模樣比趙九四還激動了幾分。
王二麻子這才擺擺手，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道：“那你不願去求你那親大哥，那沒辦法了，要不……把你閨女……”
“二麻子，夠了！咳咳咳。”老村頭硬生生打斷了王二麻的話頭。
王二麻也不敢再多言語了，老村頭的威嚴還是在的，面子頭還是要給足的。
這才悻悻地瞥了一眼趙九四，看他一眼失魂落魄的模樣，滿意地坐了下來。
趙香兒在後面默默地看著聽著，她不知道趙九四還有個哥哥，自己有個大伯，好像這個身子的記憶裏面關於大伯的印象一點都沒有。
不過即使傻瓜都聽明白王二麻子話裏頭的意思了，這趙大吉肯定與自己爹趙九四有著很深的過節。
不過趙香兒更加氣憤地是王二麻子，他肯定是知道什麽的，可居然還拿這個事兒來刺激趙九四，真是該死！
趙香兒心想，到時候肯定找個機會搞他一下！
一旁的孫達瞅見老村頭咳嗽，趕忙上前給他拍拍背，給他順順氣。
老村頭覺著好些了，便示意孫達坐下來，然後看了眼村大夥道：“我知道大夥都憋屈，可是咋辦呢？別的村的事兒還在那擱著，我們能幹啥？啥都幹不了！咱又鬥不過這群山賊！”
“離開這個地兒到大地方去吧咱又不成，畢竟咱的祖宗還在這片山林子裏頭埋著呢！大夥說說，難道咱們要拋棄祖宗？”老村頭瞅了大夥一眼問道。
“不能！”村大夥齊聲的道。
“那咱們能咋辦呢？只能憋屈的活著，指望著有一天山上山賊沒了，天下太平了，我們也就熬出頭了，這一天我老村頭不知能不能看到，不過咱不是還有下一輩兒麽？得讓他們睜大眼睛瞧清咯。”
這話說得村民們個個低頭不語，心裏頭個個不是滋味，都抿著嘴皺著眉。
“我知道，你們裏面有些個人兒心裏頭還打著個小九九，可你們想過麽？村子都沒了你藏著掖著頂個屁用！”
大家夥心裏頭一想也是，命都沒了要個錢頂個鳥用！
老村頭看了看村民的反應，再看了眼王二麻，遂問道：“二麻子，這個錢也不是白拿，你們幾個給村子出過力的到時候都有當村幹部的資格，你看成不？”
王二麻本就被理順了說動了，再聽老村頭來這麽一招，心裏就更是暢快了幾分，在這個地兒，掛個村幹部的名兒可牛氣多了。
他趕緊起身連忙道：“老爺子這話可說嚴重了，咱們也是村裏的一份子嘛！自然要盡力的，這個我這就回去和我家婆娘商量商量，明個把東西給備足嘍送到您那去。”
幾個家裏頭還有富餘的村民趕忙一致表示這都是為了村子，為了大夥兒，要盡上一份力。
老村頭和孫達還有幾個村幹部相視了一眼，這才松了口氣，隨即老村頭道：“那大夥兒，咱們今個就到這兒了，明天管他狗剩還是啥的，只要看到了錢，他們也就沒事兒了，散了吧。”
不一會兒，村民們便各自三三兩兩交頭接耳的散去。
“爹，你沒事兒罷？”趙香兒遠遠瞅見趙九四有些跌撞，便跑上前扶著擔心地道。
“閨女兒，你咋來了？”趙九四看了眼閨女兒，問道。
“哦，娘讓我來瞅瞅的，爹，咱回家吧。”趙香兒扶著趙九四，回頭又對張大牛趕緊道：“謝謝你啊張大叔，今天替我爹爹說話。”
“這有啥了，哎？大侄女兒，你咋的……”張大牛一臉疑惑地問道。
“改日再說，改天我去找順子玩哈！”趙香兒胡咧咧便扶著父親離開了。
一路上，趙香兒小心翼翼地看著趙九四的臉色，只見他眉頭緊皺，眼神有些空洞，而且也不吱個聲說個話，敢情是還沒緩過來。
趙香兒心想，這是王二麻子真的是忘恩負義，當下越想越氣。
趙九四救了他那條狗命，不心存感激，還處處針對自己的父親，這當中的緣故，村子裏頭村大姑嘮嗑的時候趙香兒也有聽到過。
據說當年是和爹爹爭娘來著的，之後因為何氏跟著趙九四了便心生恨意。
不過趙香兒心道，可能父親不光是因為王二麻子的緣故，心裏頭憋屈難受更多的應該是趙香兒未曾謀面的大伯趙大吉吧？
關於趙大吉的事兒，她是一點兒都沒印象，應該是在出生之前便不在這個村子裏頭了。
而且奇怪的是，村裏頭那些最愛說三道四的三大姑八大嬸也沒提過這事兒，著實有些古怪。
“香兒，爹讓你丟人了。”趙九四冷不丁冒出一句，著實把趙香兒嚇了一跳。
她趕忙道：“爹，沒有的事兒！娘晚上跟我說了，她誇你是最好的丈夫和父親！”
“真這麽說的？”趙九四有些疑惑，又有些激動地問道。
趙九四有些不相信，平日裏頭何氏可從沒誇過他啊，而且瞅著趙香兒一臉認真嚴肅的模樣，又不像是瞎說。
趙香兒心想，這不算是吹牛吧？畢竟何氏想表達的意思和自己表達出來的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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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二麻眼珠子賊賤的轉了轉，惡心起趙九四來，道：“實在不行，你去鎮子上找你哥趙大吉去唄，聽說他還開了個小酒館子生活有滋潤得緊，給他下個跪認個慫，這銀子不就能借來了麽？”
“二麻子！你……你就是個畜生！你明知道趙大吉他……他！”張大叔氣了連話都說不麻溜了。
“好了！別說了！”趙九四也不管王二麻說啥了，硬把張大牛給一屁股拽在了地上坐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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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麻子，夠了！咳咳咳。”老村頭硬生生打斷了王二麻的話頭。
王二麻也不敢再多言語了，老村頭的威嚴還是在的，面子頭還是要給足的。
這才悻悻地瞥了一眼趙九四，看他一眼失魂落魄的模樣，滿意地坐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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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趙香兒更加氣憤地是王二麻子，他肯定是知道什麽的，可居然還拿這個事兒來刺激趙九四，真是該死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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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孫達瞅見老村頭咳嗽，趕忙上前給他拍拍背，給他順順氣。
老村頭覺著好些了，便示意孫達坐下來，然後看了眼村大夥道：“我知道大夥都憋屈，可是咋辦呢？別的村的事兒還在那擱著，我們能幹啥？啥都幹不了！咱又鬥不過這群山賊！”
“離開這個地兒到大地方去吧咱又不成，畢竟咱的祖宗還在這片山林子裏頭埋著呢！大夥說說，難道咱們要拋棄祖宗？”老村頭瞅了大夥一眼問道。
“不能！”村大夥齊聲的道。
“那咱們能咋辦呢？只能憋屈的活著，指望著有一天山上山賊沒了，天下太平了，我們也就熬出頭了，這一天我老村頭不知能不能看到，不過咱不是還有下一輩兒麽？得讓他們睜大眼睛瞧清咯。”
這話說得村民們個個低頭不語，心裏頭個個不是滋味，都抿著嘴皺著眉。
“我知道，你們裏面有些個人兒心裏頭還打著個小九九，可你們想過麽？村子都沒了你藏著掖著頂個屁用！”
大家夥心裏頭一想也是，命都沒了要個錢頂個鳥用！
老村頭看了看村民的反應，再看了眼王二麻，遂問道：“二麻子，這個錢也不是白拿，你們幾個給村子出過力的到時候都有當村幹部的資格，你看成不？”
王二麻本就被理順了說動了，再聽老村頭來這麽一招，心裏就更是暢快了幾分，在這個地兒，掛個村幹部的名兒可牛氣多了。
他趕緊起身連忙道：“老爺子這話可說嚴重了，咱們也是村裏的一份子嘛！自然要盡力的，這個我這就回去和我家婆娘商量商量，明個把東西給備足嘍送到您那去。”
幾個家裏頭還有富餘的村民趕忙一致表示這都是為了村子，為了大夥兒，要盡上一份力。
老村頭和孫達還有幾個村幹部相視了一眼，這才松了口氣，隨即老村頭道：“那大夥兒，咱們今個就到這兒了，明天管他狗剩還是啥的，只要看到了錢，他們也就沒事兒了，散了吧。”
不一會兒，村民們便各自三三兩兩交頭接耳的散去。
“爹，你沒事兒罷？”趙香兒遠遠瞅見趙九四有些跌撞，便跑上前扶著擔心地道。
“閨女兒，你咋來了？”趙九四看了眼閨女兒，問道。
“哦，娘讓我來瞅瞅的，爹，咱回家吧。”趙香兒扶著趙九四，回頭又對張大牛趕緊道：“謝謝你啊張大叔，今天替我爹爹說話。”
“這有啥了，哎？大侄女兒，你咋的……”張大牛一臉疑惑地問道。
“改日再說，改天我去找順子玩哈！”趙香兒胡咧咧便扶著父親離開了。
一路上，趙香兒小心翼翼地看著趙九四的臉色，只見他眉頭緊皺，眼神有些空洞，而且也不吱個聲說個話，敢情是還沒緩過來。
趙香兒心想，這是王二麻子真的是忘恩負義，當下越想越氣。
趙九四救了他那條狗命，不心存感激，還處處針對自己的父親，這當中的緣故，村子裏頭村大姑嘮嗑的時候趙香兒也有聽到過。
據說當年是和爹爹爭娘來著的，之後因為何氏跟著趙九四了便心生恨意。
不過趙香兒心道，可能父親不光是因為王二麻子的緣故，心裏頭憋屈難受更多的應該是趙香兒未曾謀面的大伯趙大吉吧？
關於趙大吉的事兒，她是一點兒都沒印象，應該是在出生之前便不在這個村子裏頭了。
而且奇怪的是，村裏頭那些最愛說三道四的三大姑八大嬸也沒提過這事兒，著實有些古怪。
“香兒，爹讓你丟人了。”趙九四冷不丁冒出一句，著實把趙香兒嚇了一跳。
她趕忙道：“爹，沒有的事兒！娘晚上跟我說了，她誇你是最好的丈夫和父親！”
“真這麽說的？”趙九四有些疑惑，又有些激動地問道。
趙九四有些不相信，平日裏頭何氏可從沒誇過他啊，而且瞅著趙香兒一臉認真嚴肅的模樣，又不像是瞎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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